既然都不在意,刚才为什么要生气?
傅泽沛想不明白,干脆不再去追究,问:“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祁鹤大言不惭:“我没生气。”
“真的?”傅泽沛说,“诶,你的手……”
有滴血已经顺着手背流进指缝里。
他拿出一张纸巾,帮祁鹤擦了几下,擦不干净,有干涸的血渍依旧凝固在上面。
祁鹤心间悸动,趁着信息素还没出来作祟:“走了,去药店。”
傅泽沛跟在他身后,闻见沾过一点血的指尖上,甜腥里带了一丝凛冬的霜雪气息。
他微愣,这是祁鹤信息素的味道吗?
那自己之前闻到的,又是谁的?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回家后他先拿着药水,帮祁鹤把伤口处理好。又回家给方嘉年和张沃发消息,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要比赛肯定要找人,而十中那群人既然应战,肯定也不是好惹的,只怕他们会又出什么损招。
扔下手机,已经下午三点多,傅泽沛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之前,总觉得好像还有个重要的事没去做。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早上起得太早,打架又耗费了许多精力,上下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
只是他还没睡两分钟,该死的门铃声便将他吵醒。
难道是他妈回来了?可唐思捷不是有钥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