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紧闭着唇缝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宋屿没坚持,随手将手套丢在床上,说:“把抑制贴撕了。”
时良一步一个命令地照做。
抑制贴撕下来的那一刹那,被压制许久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溢出来,屋里的信息素攀上了峰值。
“太甜了。”宋屿喃喃般说。
时良呼吸急促,一双眼更水,看不清宋屿的表情:“过来点,宋主席。”
腺体似乎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愈加发烫。时良的心脏兴奋地鼓跳起来。
砰——砰——砰——
耳边只剩下了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对比时良,宋屿穿戴依旧整齐,单膝跪在软软的床垫上。
时良的头发有些长,自己撩开颈后的发,将肿胀的、白皙中透着粉嫩光泽的性腺主动递到宋屿眼前。
宋屿伸手轻轻按了一下,温凉的指尖碰上滚烫的腺体,立时得到时良条件反射般带着痛楚和舒爽似的回应。
“操。”时良小声骂了句,宋主席怎么突然摸上来了。
宋屿听到他的骂声便垂眼看了看他的头顶,他头上的小揪揪因为主人的轻颤而在小幅度的抖动。
“忍着点。”宋屿低声提醒,视线却从时良白皙的后脖颈滑到深凹的锁骨窝。
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嵌在泛着莹润光泽的锁骨处,显得分外诱人,能勾出旁人阴暗肮脏的欲望。
宋屿的视线停留在哪里良久,似乎恨不得能将其剜下来。
“宋主席,”时良等待半晌,手也酸了,宋主席仍旧迟迟不肯给他暂时标记,心里的那团火快要从心底烧到头脑,烧断他的思维。
他忍不住深深皱起眉,不太耐烦问:“你是不是不行?”
宋屿:“……”
“时良,”宋屿在他耳边说,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耳畔,“你知不知道在alpha面前说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
时良偏过头,耳尖擦过正欲起身的宋屿的唇,表情极为真诚:“会有什么后果?”
时良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句话和郭子休和杜宏两个beta嘴里常说的,“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说不行会有什么后果”的效果是一样的。
——明明都已经成现在这样了,缓过了那一阵,时良又开始想起撩拨宋屿来。
不嫌乱。
耳尖被似有若无地亲了下,触感太缥缈,时良也不太确定。很快接下来,时良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想这些东西。
他感觉到宋主席的鼻息喷洒在了他的腺体上,有点痒。性腺是Omega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隐私、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
临时标记需要宋主席用犬齿咬破腺体,注入他的信息素。这是时良不知道从哪本有关AO的书上看到的。
时良半垂着头,后颈的腺体被濡湿,危机和酥麻感同时涌了上来,抬手乱摸,却摸到了宋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在胸口的眼镜。
他身上都是滚烫的,微凉的触感让他缩回了手,摸到了宋屿垂在身侧的小臂,紧紧攥着。
“害怕吗?”宋屿另一只手扶着时良的肩膀,犬齿缓缓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