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治疗三天吗?”
方贺别有深意地看了竞哥一眼,转头对他的关心不屑一顾,“不用你操心!”
苏南被噎住,竞哥笑,“这么急着回来,怎么?怕谁把你的人给抢了去?”
方贺轻笑,“怎么会,有竞哥您帮我看着呢,没人敢动我的人。”
苏南看着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突然明白了方贺为什么带着重伤赶回来。
是怕他不在自己会被......
看他很快虚弱地倒在床上轻咳,苏南心一抽一抽地痛,这个傻子,都被自己害成这样了,怎么还是这么傻?
方贺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却看到苏南躺在了竞哥的床上。
竞哥冲他无辜地摊摊手,“你的人自己爬到我床上的。”
苏南缩在竞哥怀里,冲他无辜的眨眼,“你那方面又不行,我仰慕竞哥很久了,竞哥想要我你不会介意吧?”
方贺沉默地看了他很久,“当然不介意,竞哥喜欢就好。”
那天放工后,苏南当着众人的面将竞哥拉进了洗衣房里,方贺看着他们关上的门,心被烧成了灰烬,当天就高烧反复重新回到了医务室。
三天后等他回去时,苏南已经成了竞哥的新宠。
比起前几位苏南会玩儿多了,模样出色又会花样,很快竞哥就被他迷得魂都找不回来了。
苏南从不在号房里当着方贺的面和竞哥上床,但是其他地方到处是他们偷欢的痕迹。
被人看到过很多次,也传到方贺耳朵里很多次,尽管已经习惯了,却做不到麻木,每次听见还是血淋淋地剜心一样疼。
他看不透苏南,从前是,如今也是,他总能一次次刷新自己对他认知的底线,明明知道他就是那么坏的一个人,怎么就做不到心如死水呢?
半个月后,苏南趴在医务室碰见了来拆线的方贺,他伸手拉拉他的衣角,悄声叫他,“方贺。”
方贺根本不看他一眼,穿上衣服就走。
“他年轻时在老家开过一个网吧,深夜被打劫过!”
方贺停住了脚步,猛地转身看他,苏南苍白着脸冲他勉强笑笑,“那个夜里只有一个打工的男孩在看店,8个劫匪拿着刀血洗了网吧,其他人都跑了,只有那个男孩身中四刀捂着流出来的肠子还坚持和劫匪搏斗,他说,那是他这辈子最信任的一个人。”
“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