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昨晚那样主动爬到别人身上让别人………
温洛承翻身下了床,急躁不安地拿了支烟,开始猜想这种设想的可能性。
那种画面不能想,一想就想炸了全世界,怒火烧得他手有些不稳,点了几次才把烟点着。
烟头一根根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东方泛白的鱼肚,他的眼中染满了红丝。
似乎有些事情需要他重新定义一下了……
“不可能!”
林绪抱着被子一脸抗拒,打死也不肯相信温洛承的话。
虽然温洛承胸口惨不忍睹的痕迹看起来是有那么几分像是自己弄的,可说不定是自己反抗的结果呢?
温洛承指指肩膀后方几处发黑的吻痕,“你是医生吧,这是嘬的还是咬的你分不出来?”
林绪脸涨红了,觉得有点憋屈又有些懵。
明明自己后面疼得都快废了,眼前的温洛承却一脸控诉地在指责自己。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绪瞪着他不明白他得理不饶人的是想干什么,难道还要自己向他道歉赔偿他损失不成?
明明损失的是自己,疼死了,身上疼心里更疼!
他讨厌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却总也弄不干净,扯不清楚,缠得他快疯了……
温洛承弯腰将手撑在他两侧,逼得林绪向后仰靠。
“林绪,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意思?”
温洛承深深看着他,“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
林绪觉得自己一定是酒还没醒,或是温洛承还醉着,不然怎么可能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他用唇轻轻碰碰他,解释给他听,“我不去找别人,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我们做彼此专属的唯一……”
林绪呼吸忍不住加快,心口阵阵发疼,眼圈被窜入鼻腔的酸气冲得发红。
他听到了什么?
专属唯一?
心脏砸在胸口乱七八糟地跳个不停,他开始觉得缺氧。
温洛承亲亲他的唇角,“做彼此固定唯一的床伴,好不好?”
床伴……
却还是床伴?这个人......
鼓起的脉搏在后脑跳得生疼,林绪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再也不想说一个字。
温洛承看着他,那双眼睛渐渐和自己的梦境重合,一样哀伤的眼神,看得自己心突然慌了。
“你不喜欢?”
林绪不说话,干脆连看也不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