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蹲在沙发边上,焦急地看着他。

江燃擦了擦眼泪坐起来,右半边脸都紧绷绷的难受,强撑着摇摇头,“没事儿。”

吴月蹲在地上,很担心地看着他。

江燃笑了笑,摸了摸吴月的头,尽量提起劲来:“试镜太入戏了,一时走不出来,真没事儿。”

吴月听着燃哥有气无力的声音,皱眉,“你试的不是一段表白的戏吗?”

怎么会哭?还哭得这么难过。

江燃深吸一口气,语气尽

量轻松,“你在外边不知道,试完表白的,又临时试了一段分手的。”

吴月将信将疑:“哦,原来如此。”

江燃把小姑娘拉起来,“我没事儿,给我拿过来口罩和墨镜,不然被偷拍到他们又要瞎写了。”

“好!”

吴月起身去找东西,江燃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

吴月担心他有事儿要陪他上楼,他拒绝了,把吴月打发回去休息。

一个人站在电梯里,越是明亮辉煌,越是难耐悲伤。

今天他眼泪流太多了,多到自己都觉得娘,电梯一路到16楼,他便一路哭到16楼,口罩都被打湿,一出电梯间,他以为自己晃神了,路嘉年拎着东西站在门口,闻声回头看着他。

虽然没有礼貌,但他还是没有摘掉墨镜,他现在一定哭得很难看,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丢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