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摇摇头,挥了挥手:“没什么,走吧。”

他刚才莫名的觉得这只猫的眼神很熟悉,好像……自家儿子的眼神?

白父赶紧捏了捏鼻梁缓过神来,抬起脚步往前走。

自己最近真是太久没休息了,看只猫都能看出幻觉。

另一边。

乔择回到家,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去了医院打了疫苗,手上简单处理了一下,但长长的两条血淋淋的爪痕依旧猩红显眼,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他从桌上拿过酒精和棉签,皱着眉头忍痛,却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猫看起来温柔乖巧,抓起人来是真的手下不留情,一抓就是好几条爪印,血丝马上就出来了。

白猫蹲在他手边,目光落到伤口上。目光幽深。

当时情况危急,他本想挣脱乔择,但是没想到用力太猛,一个不小心划破了乔择的手,更没想到乔择伤得这么深。

乔择把酒精瓶盖拧好,挑了挑面前白猫的下巴:“你手指甲多久没剪了,啊?这么锋利。”

面前的白猫居然难得的没有缩回下巴,蹲在桌子上,任乔择挠来挠去。

见白猫没有躲开,乔择变本加厉的伸出手,挠了挠它的小肚子。

小猫头一次没有躲自己。

白猫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最终还是乖乖没了动作,蹲在桌子上,十分不情愿的抬了抬肚子,让乔择的手伸得更进去一点。

乔择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