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贺

明风想起当年的事,后悔得肝胆俱裂、肺腑如焚,他心疼地吻着omega柔软的手心,哽咽着说:“我、错了,我...只要,你。”

“可他不是比我更需要你吗?你不是要对他负责吗?”

“我不要...他,”贺明风把喉咙里的血咽下去,拼命地摇着头,“我、不爱他!”

沈凉月忽然激动起来,他甩开贺明风的手,退后几步提高声音道:“为什么你当时不能这么回答我?!”

“月...凉月!”贺明风的手追了出来,急切胡乱地挥舞,溃崩般歇斯底里地哭喊:“回来、回来!我错了!求...你了!”

沈凉月的泪也滴了下来,打湿了银羽般的睫毛。这扇铁门仿佛就是他们分开的那五年,他以为自己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隔绝在铁门那头,但其实只要打开一个小孔,所有的一切就倏然都回来了,好的、坏的、一股脑地伴随着泪水涌出来,打碎了玫瑰自保的玻璃罩。

贺明风用自己的命打开了这个孔洞,沈凉月不知道怎样才能填上这个缺口,让那些往事不再勾起他止不住的战栗和从未消除的遗憾。他细瘦的手腕被慌乱的alpha握住,贺明风急切地与沈凉月十指交扣,嘶吼着说:“别、别走!过来...一点。”

沈凉月柔软的手再次被拉进孔洞里,贺明风扯断脖子上的细链,一枚带着体温的戒指被推到omega无名指的指根,“我不会、骗你,”他亲了一下沈凉月的手背,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补上了五年前就欠下的告白:“我...爱你,凉月,我只、爱你......”

不是喜欢,是爱,是非你不可、是无可替代、是用生命为佐证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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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凉月百味杂陈地看着那枚严丝合缝的戒指,半晌后才问:“什么时候去订的?”

“五年前,”贺明风捏着他的指尖,低声道:“做、做好的时候,你已经...离开我了。”

沈凉月又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缓缓地说:“你想,见我么?”

贺明风愣了一下,他当然想见他,他对沈凉月的思念已经渗入了每一滴流淌着的血,可他仍害怕自己突然发狂,伤了沈凉月,虽然随着信息素的交换,他的状况已有些许好转,但他还是不愿心上人为此冒险,“不、你别进来!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