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倦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立刻红了脸,顾北筠的手凑到林倦面前正要替他绾发,林倦就下意识一躲,立刻跳开他身侧,抽出自己的手,连连摇头。
结果上了车,林倦又睡着了,夜色深沉,车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林倦越睡越香沉,都不知道枕着那弯臂膀是顾北筠的。
“司令……”
“嘘,睡着了。”
林倦窝在貂皮袄子里,捂得红彤彤的,顾北筠从另一侧车门下,弯腰将林倦从后座小心翼翼地抱出来,怀中人轻轻扭了下。
林倦好像许久没睡得那样沉了。
前面提着灯的下人在前面引路,湿漉漉的石板路映着灯照的人影,顾北筠打横抱着林倦,低下头看着熟睡的脸,心口泛酸。
剿匪还未结束,顾北筠伤势颇重在家休养数月,都是林倦衣不解带地照料,明明病中还会对他温柔相向,如何在病好后又对他退避三舍,顾北筠每日想着法子讨林倦欢心,今日看来这场戏他又不欢喜,否则不会睡了三番四次。
姐姐的药一直在用,这段时间林倦的面色眼见好起来,顾北筠下半生的夙愿便是治好林倦的身体,解开他心中的心结,两人重归于好。如今他懂了,不如从前那般莽撞,林倦是他过门的妻子,外面的花开得再娇艳,不过胭脂俗粉,怎能与林倦相提并论。
顾北筠从军,打仗归来自然少不得应酬,见过的莺莺燕燕不在少数,十来岁家里也配了通房,他只不过没兴趣,见了林倦,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般谪仙的人物。
稚子于情事而言,天然有着常人无法匹敌的窍眼,顾北筠时常被林倦勾得丢了魂,直将他抱在怀中恨不能吞咽下腹,只是除了床事,两人在情感之上似乎毫无进展。
刚把人放下,手就被握住了,林倦睁开眼睛,杏眸在漆黑之中尤为动人。
胸前的楔渐渐与皮肉贴合,不再凸起,平平整整的一块红疤显于胸口,正常的稚子在18岁前就该分化出这样的状态,而林倦的楔受伤后无法发育,顾宝芝寻来的偏方的确奏效,趋于成熟的楔令人雀跃。
不能人事的短小阴茎在顾北筠的掌中泄精,稀薄的精水沾了满手,林倦羞得脸红,急急要躲,却撞上男人箍着吻起来,他急促地喘,小小的,粉粉的舌尖颤动不已,林倦双手无力挡在胸前,残缺的哑声破碎婉转,他只能发出这样一点声音,顾北筠的舌滑腻滚烫,埋在他胯间的毛发不停刺挠腿间细腻肌肤,浅薄窄小的穴眼,皱褶被细细舔开,林倦抖得更厉害了,像未经人事的处子,顾北筠极少这样纠缠,他曲起双腿,不敢夹紧,又不敢卸力。
“倦儿,我的倦儿……”
男人得了癔症般,疯魔地念着他的名字,舔开的穴眼湿滑黏腻,指尖作弄地捅进去,深深浅浅地捣鼓,林倦羞红了眼,汗水流入如绸缎披散的黑发中,指尖无力地蜷缩,他支支吾吾地颤着,顾北筠仍是没命地拱着,间或换了手指,而后再沉下身子,如同辛苦的庄稼汉,卖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