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可爱,多软。
霍行心都要化了,装不下去了,猛然弯腰打横抱起他。
把他放在床上,用力的,深深地,却又异常温柔的,亲了亲他,无奈又宠溺的道:“真是个笨蛋!”
“……你才笨蛋呢。”蒋习觉得自己才不笨,小声反驳,“我刚刚查成绩了,你没达成任务,还是咱们班的倒数第一。”
霍行:“……”还好他先发现礼物了。
他不甚在意,笑了一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摸他的嘴角,很坏地道:“可是怎么办呢,礼物我已经用了。”
“而且,是用在你的身上啊。”
蒋习的手还被绑着,像被手铐铐住了一样。
被他压制着,蒋习动弹不方便,也不知道他怎么绑的,缠得很紧,但又不至于弄疼手腕,但他自己没法解开。
霍行低沉地笑,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我不止想用皮带绑住你的双手,我还想用领带蒙住你的眼睛,让你既看不见又动不了,只能什么都听我的……”
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听说,当一个人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地方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嘴唇几乎碰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蒋习条件反射一颤,接着,霍行在他耳边说了还没说完的那几个字。
“……”蒋习登时目瞪口呆,脸色和身上都烧红了起来。
“你……”蒋习咋舌,羞愤道:“……流氓!”
“是啊,我就是流氓啊。”霍老流氓人设不崩,坦然承认,“可你不也挺喜欢流氓的吗?”
“……”蒋习扭头不看他,口是心非道:“……不、不喜欢。”
“是吗?”霍行面上不动声色,手却开始不老实,蒋习根本躲不开他。
“别动呜呜……”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嗯?”
“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
“唔……”
两人在床上闹腾,就在将要擦枪走火时,突然门口传来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两人顿时怔住了,愣愣对视,霍行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去解开蒋习手腕上的皮带。
但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之间门已经被打开。
江月鸣拿了一碟点心进来,就看见有一头畜牲压在她小儿子的身上,还用一根皮带绑住了她儿子的双手。她可怜的小儿子就像被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和官僚主义三座大山压迫的底层人民,根本无力反抗的他的魔爪。
在进门的那一刻,江月鸣整个人震住:“………”手中的点心差点摔了。
“……”霍行内心:fuck!
完了,这回不是两巴掌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这人赃并获,怎么解释?
“……”蒋习慌死了,没想到会有被抓包的一天,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满面通红,心虚写了满脸。
两人手忙脚乱的解皮带,可越急就越解不开,江月鸣愣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忙活了半分多钟。
这半分多钟,足以让江月鸣镇定下来了,装作没看出来他们在玩什么,像平常一样的语气质问道:“干什么呢?霍行,你又欺负弟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