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弄到里面了,他最终也会替他洗干净。毕竟,上一次,他不仅替喻熹细致的清理了后庭,他还为他洗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那个粉嫩嫩的小穴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
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
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
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
喻熹觉得自己的乳头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
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
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泄了出来。
很羞耻,第一次直接被干射了。
他红着眼尾,眼睑上挂着泪花,呜咽着把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惩罚般的抹在席澍清的腹肌上,顺道填满了他的脐窝,说不准他抠出来,还很无理取闹的责令他不准洗干净。
席澍清默默不语,他明白喻熹此时只是想要一种归属感。于是他掬过少年的后脑勺,先跟他接了个漫漫长长且极致棉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