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澍清心想。
接着,他打开一面位于他跟前与阻断墙融为一体的内嵌式冷藏柜。里面储存着一些面膜水乳一类的护肤品,以及,他前不久才大量囤放的润滑液。
怕欢爱时猫儿又光顾着喊疼,便多准备了一些,他转身就走其实上是想拿这玩意儿。
喻熹口头哼哼着,边抓过床中央的一条小薄毯把自己仅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盖好,聊胜于无,等真正准备步入正题了,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矜持腼腆的人了。
他向后撑着胳膊肘半躺着,问道:“你说什么了?”
席澍清取出两支润滑液转回去,随手抛给他,“我说......你真的做好今晚独守空房的心理准备了?”
“我...”正要回怼,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了,喻熹抓了一支瞅瞅,半透明的包装,上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德文,“这是,呃...”
“嗯...咳咳嗯......”不过须臾,他就猜到了,他脸烧着小咳了几声,企图掩饰自己的赧意。
“就俩?”
席澍清坐到床沿边,正欲对猫儿下手,一听他这话,愣生生打住了。
“不够?”他总算逮着机会可以笑话眼前这只小雏儿一番,自是不会错失良机,“你用过?”
“有经验?”他挑挑眉尾,故意紧追着问:“你怎么知道俩不够?”
“我...”喻熹听席澍清一句紧接着一句,他掉进了红色的大染缸里,全身上下都染上了红意,“我不知道...”
他当然没用过,自是也不知道一次该用多少......他半点经验没有,随口一提而已。
他其实也明白席澍清就是想找机会打趣他。
最后,他把那东西丢得老远,捂着发烫的一对儿耳朵强行给自己挽尊,“我用没用过...这你都要管?管得可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