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聪颖又明事理,在很多时候,他跟他交流起来毫不费力,他甚至无需出言点拨,明言也好暗喻也罢,多晦涩对方都能从中揣测出个一二三来。
真没白宠。
他还想靠边停车,跟身边的人儿接个吻。
他想吻他。
喻熹可不知道席澍清在想什么,他抓开席澍清正在自己头顶为非作歹的魔爪,“哎呀,你好烦啊...”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双手,请不要离开方向盘!烦人...都乱了......”
喻熹皱着眉装生气,他对着前方的化妆镜重新捯饬好发型,回头又瞄准席澍清的右大腿,然后趁他得驾驶从而顾不上自己的小动作,倾身过去狠狠拍了他一巴掌。
闷闷一声响,紧接着是喻熹放的狠话,“让你毁人发型!还敢不敢?”
“小祖宗问我还敢不敢,我真怕呢...”
“我看你没怕...”还没说完喻熹就又凑近了些,又拍他一巴掌,在原处,力度重了两分。
一团热气骤然又靠近了,席澍清点到为止,“怕了怕了。”
“嗯哼...”
车内前排的空间没多大,席澍清条件反射小挪了一下右腿,但他嘴角还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在想,他俩这也算是打情骂俏吧。
反击成功后喻熹就跟一只困倦的懒猫一般,伸伸前肢,捂嘴打了个哈欠,“我眯一会儿。”
这才半天不到,都发生了些啥,他因室友打架而去劝架,后被误伤、被警察叔叔带回派出所、又抓着席澍清瞎哭、埋怨吐槽偶像、还被戳了一针,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