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熹下意识滚出喉音。
他自然觉得非常为难,本就是误伤,再说这伤口哪有那么严重。
秦晙眼底的蕴意瞅不分明,他继续观摩薛伯允的动作和神态,“您的诚意倒是足。”
他伸手替喻熹接过了那个纸包。
秦晙一上手就大概能感知出重量代表的数量。
不出意外,壹万元整。
喻熹挠挠后脑勺,“哥,都道歉了,我没什么要求了,额...”
很明显,在金钱赔偿这方面,薛伯允是想搞大包大揽,他打算承担全部的责任,好早些息事宁人。一来是他确实富有,二来他应该是认为...让唯一一个受伤的人早点退出目前的局面对他会更加有利。
喻熹有这个意识,他得和秦晙尽快离开,把舞台交给真正想借事唱戏的人。
薛伯允说他来晚了,没准他是故意的。喻熹瞧着薛伯允,后者额角和鼻翼根本没出汗,却拿条手绢装模作样,再看他神色从容,很有信心的样子,似乎是对某件事有十足的把握。
“好。”秦晙抓过喻熹的手腕,向众人展示伤口,“我听所长说,伤人的利器是一根合金材质的细镜架,毕竟是金属材质的,我现在带这孩子去打破伤风。”
话音刚落,薛伯允马上就接话出声了:“对对对,额,小喻同学,你快先去打一针破伤风,这可万万不能马虎啊!”
“所长,不打扰您忙公务了。各位,我们先走一步。”
曾谷还想说话,秦晙却很干脆的领着喻熹踩出了门。
他最终没阻拦,有很多原因,而其中一个是,姜书记此刻也想让秦晙快点“出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