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腿麻了...”
喻熹听他说得不遮不掩,先是嗤笑了几声,笑完他仍旧犟犟的说道:“我就不起!”
“你让我再去烧壶水。”
“不,除非你告诉我叶片是怎么烧进去的...”
“你起来我就跟你细讲。”
“不过嘛......你真的晓得?那好像是不外传的独门绝技吧。”
“不至于...”席澍清轻轻拍了拍喻熹的膝盖,“乖点,起来。”
“那你亲我一下!”喻熹动了动臀部,半直起身,就眼巴巴的望着席澍清那张清雅的脸。
席澍清看着眼前的这只睁着明晰水眸的小奶猫,没有片刻迟疑,他把喻熹往怀里带了带,吻上他。
他一点一毫的舔舐喻熹的唇面,轻吮他的唇珠,用自己的唇瓣去描绘他的唇线,沿路吻得细细密密。
在温蕴的茶香中二人接了个细腻又绵长的吻。
席澍清想着,今生他无法戒断常年饮用那一盏香茗,也照样无法戒掉对这孩子的那一口瘾。
......
喻熹把他之前在T市无意间淘来的那盒便携式茶具,就是那套以猫壶为特色的茶具送给席澍清了,但不是他亲自交到他手上的。
由薛纪良借花献佛。
那天喻熹喜滋滋的抱着那只木叶盏回去,薛纪良凑上来左看右瞧,不同于一般的品茗杯,因为盏口比较宽,广口,薛纪良一度以为那是一只碗,喻熹拼死忍住把这傻儿子一掌拍飞的强烈欲望,跟他做了半天的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