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薛纪良这会儿满嘴脏话,“真是日了狗!”
“周镜钟啊周镜钟,我说你怎么能那么缺心眼呢,我不跟你说?你搞笑吧!这种事我怎么好开口?我暗示你,我天天在你面前喝绿罐的奶,呵,就那苹果味的,老子现在看到苹果和奶就想吐!”
“我还疯狂的安利给你让你喝,每次我都开玩笑一样的跟你说,我说...生活总要带点绿,你竟然半点都没懂我是什么意思!卧槽,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啊?!”
喻熹按按太阳穴,难怪,什么爱上了旺仔逢人就安利,薛纪良其实只是想告诉周镜钟一个人,他带绿了的事实。
“这陈茵茵也是牛逼,她前几天还跟你在视频里卿卿我我,看得我呦...唉,真不是个东西,还秀恩爱,真是个狼人!”
“你知道吧,她就是把你当备胎吊着,玩腻了也好回头找个愿意接盘的。女的总说我们男的是大猪蹄子,我看她们那些女的才叫难搞,算我瞎了狗眼看错了人!谁知道她原来是那样的人啊!”
听得最懵逼的是喻熹,他真的没想到,薛纪良竟然也这么能憋,这种事他憋了这么久,还始终都想不出明示或更有效的办法去点破。
这么说来,这些天过得最辛苦的其实是薛纪良。
薛纪良越说越愤慨,他绕过处于两人中间的喻熹,滑到周镜钟身边,看着他的眼角说:“是我薛纪良对不起你吗?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啊?他俩互关,他俩私下有接触,我能强行让他们取关强行隔离他们吗?”
“是我识人不清。”周镜钟没睁眼,他仍旧是面色平静,但声音很微弱,“别说了,算了。”
薛纪良重情重义的做到这个地步,周镜钟始料未及,他动容,也内疚得不行。
“你还戴着这破玩意儿!”薛纪良瞟到周镜钟手腕上圈着的一根黑棕色的皮筋,“死他娘膈应人!”
他抓住周镜钟的手臂,一把把那皮筋撸了下来,怒得一匹,扬手往池子外一甩。
周镜钟一动不动,任由薛纪良大力的掰扯他,任由薛纪良渐起的一簇簇水花打到他,让他狼狈的湿脸湿眼。
自喻熹认识周镜钟起,就看到那根皮筋一直戴在他的手腕上,他好像从来没摘下来过。
皮筋的圆环直径挺大,带在周镜钟的手腕上刚刚好。圆环主体像一串麻花绳,中间有一个有点类似玫瑰花苞的小圆结,黑棕色也不花哨,素雅又大方。这玩意儿其实很常见,长发的姑娘们应该会喜欢用这种皮筋去绑头发。
喻熹曾问过周镜钟这皮筋的来历,他问他怎么会戴一个女生才会用到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