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膻腥味儿在空气中发散开,在喻熹的敏锐的鼻下大肆发酵。他高潮的余韵未过,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眼底还有些许泪意,看起来像是肉和灵两两分了家。
还未等他回过神,席澍清就猛然将他的双腿大肆岔开,他沾满粘液的指尖往喻熹股间的小穴伸去,打算以少年刚刚产出的精纯白浊作为润滑。
喻熹后庭还未打开,这小处男的身体可没那么好亲近。
席澍清刚在他外围花瓣似的小褶处徘徊,他就开始乱叫了,“啊...不要......”
喻熹想乱蹬腿,想起身,想逃脱,可他这会儿刚刚射过,身体柔软得几乎动惮不得,还更别说都这个时候了,席澍清哪还会给他什么机会。
此刻,他为鱼肉,席澍清为刀俎。
席澍清磨刀霍霍,撇开、压制住喻熹的大腿,精准进入幽径,抹开润滑。
太紧,过热,但也很软。
“你别...”喻熹胡乱挥手想推开腿间的人,他疼得大喊,“啊——”
那处首次遭到异物的入侵,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不过刚刚没入半个指节,席澍清就送不进去了,而且,这下他想抽出来也艰难了。
他只好再次俯身吻住少年,吻得细细密密,边阖眼喃喃,“乖,放松点。”
“听话,让我进去,好不好...”
“好不好......”
“喻熹......”他几近哀求几近着魔,“把你给我......”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日里矜雅傲然,把冷漠疏淡深刻于血肉和骨髓之中。于性事上,他半生自持,寡情得仿佛根本不存一丝欲念,曾有多少主动送上门的床上玩物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会折寿,可面对身下的这个猫儿般少年,他却像是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