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自己。
席澍清听了好像也没恼,他把喻熹掰过来面向他摁住,由着他瞎叨叨。他支着胳膊侧躺,半圈着喻熹。
他凑近,开始舔舐喻熹那一小坠被他蹂躏过的耳下软肉,再慢慢啮咬,啃吮,吸噬。
身侧男人若有似无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耳根处,喻熹的呼吸开始慢慢加重。
席澍清的另一只手,从喻熹的眼角,滑到侧鬓,到下颔脖颈,至肩窝和锁骨,温情抚摸,情爱缠绵。
这个男人整个手心里都有一层柔滑细腻的小丝绒。
他在喻熹的胸口处眷恋游走,接着他往下越过他的小腹,直接伸手在喻熹柔嫩的大腿根内侧摩挲,并时不时挑逗似的触摸喻熹紧张不安的那双手。
喻熹咬着舌尖把自己的性器捂得更紧了。
他这朵未开过苞的花儿哪经得起这番撩拨。
男人起初的声音像是下达戒令,“把手拿开。”
“我不......”喻熹舌下压出一个垂死挣扎的喉音,“我......”
“乖点,听话。”男人又变了策略,声音轻得似哄似骗,“让我来安抚它。”
曾经多少次他都等了忍了把那股火罩住了甚至硬生生的熄灭了,而此刻真正箭在弦上时,他竟反倒不那么急迫了。
聪明成功的猎手从不硬碰硬,他们更善于设套、引诱、围捕,让自己相中的猎物一步一步主动的落入到自己的预先设定的陷阱里。
“不...”喻熹的声音变得委屈而细弱,“不准你欺负我家老二......”
“我觉得...你现在的表现,就是在欺负它。”席澍清继续诱哄着,他柔声说道,“你放开它,让我看看,好么?”
喻熹仍旧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