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席澍清有点无语,他抬手揉了揉喻熹的脑袋,“花眼是开在西装外套左侧驳领上的。”
喻熹脸微微一红,意识到自己记错与西装相关的小知识了,他一直都觉得衬衫领子上好像也是有花眼的,“额...”
接着他轻咳了一声,强行扭转颓势,很强硬的把花插到了席澍清衬衫左胸处的口袋里。
席澍清:“......”
这口袋可不是用来插花的,搞得不伦不类,席澍清一挑眉,内心有点小崩溃。
但最终,他还是忍了......
而后他们一起走过林荫大道,穿过校内的小广场和一栋栋教学楼,他们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即便是不说话,就已然十分美好。
“对了老师,你给我找法史读本,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喻熹他们明天下午有刘教授的课,他突然联想到了这事儿。
“嗯,找了一本。”席澍清浅浅颔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非常适合你现阶段阅读。”
“嗯?是什么书啊,关于哪个朝代的?”有小飞虫横冲直撞,喻熹晃脑袋避开,随口一问。
“书名是《民法史的观察》”
“民法史...”喻熹没了声气儿。
“怎么?这本书我已经通读过几遍了,总的来说对内容还算熟悉。你写完读后感,先给我批阅一遍。”席澍清很淡定的说着,像是在交代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喻熹只觉自己心情复杂。
关键是,给他批阅?他为什么会有种席老师单独给他布置了一份作业的感觉???而且... 民法史?他怎么会产生一种席老师“以权谋私”的感觉???
“唉...”喻熹望天,故作深沉的幽幽小叹,谁让席澍清是老师,而他是他的学生呢。没错,从某种程度上讲,老师对学生就是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