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澍清笑了,他收了收手,牵紧他家的小祖宗。
“你自己都说了,是来自小祖宗的邀请,那我怎么能够拒绝?”
“嘿嘿。”喻熹笑得狡黠,他开始大幅度地摆动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还问道:“卷子改完了?”
他留在学校到晚上,估计是跟那天一样,加班加点的改卷子写报告了。
“嗯。”
果不其然。
“我考得怎么样?!”
“还行。”
喻熹皱眉,反问:“还行?”
席澍清思索须臾,又答:“再接再厉。”
“唔...好吧。”喻熹眉尖缓开,那应该是不错的。
在学生时代,再接再厉这词儿有个潜规则似的含义,它一般是用来印在奖状上表扬那些取得了优异成绩的同学的。
“老师,您今天晚上怎么会接受我们导员的委托来查寝啊?”
这才是喻熹现在最想先搞明白的事儿,他当然纳闷,照理说席澍清是不会管教学以外的事情的。
“正巧在图书馆门口碰到你们导员了,看她神色着急,我上前打招呼顺便多跟她聊了几句。她说有同学举报你聚众赌博,要真是这样,我不得亲自来看看啊?抓现行,严惩不怠。”席澍清口吻肃穆,一脸铁面无私的样子。
事情是不是这样的呢,前半部分的确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