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这场景他觉得似曾相识。
他觉得......
驴头不对马嘴,你说东我非说西,末了顺便再显摆一把专业知识,这似乎也叫不会聊天。
他们那时候是想尽快地结束那种不尴不尬的局面,但结束的方式可能不妥当。
至少那个头是他起的,他先抖了个机灵,最后还瞎嘚瑟,作为一个局外人,他表现得似乎真的不够大度。
薛纪良怎么处理他可以不管,他自己本身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喻熹突然有点理解李岚尔在那一刹为什么会那么愤怒了。
席澍清侧头看喻熹油嘟嘟的嘴,就抽了纸巾给他擦嘴,自己不再说话。
喻熹默然陷入了思考,席澍清给他擦完后又跟他碰了碰嘴角。
喻熹感受着身边人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在一刻间,仿若参透了席澍清身上那种绅士风度的内核究竟是什么。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那么人的一生,注定要不断地学习如何去稳妥的处理三种大类关系,即自己同自己、同他人、同整个社会的关系。
绅士风度也可以理解成是一种处世的生活方式,这种方式或许是处理以上三种关系最舒适和谐的方式。具体而言也就是待人温和体贴、谦逊有礼,待己慎独自束,面对黑洞般的社会宠辱不惊。
原来他这是有意的在引导他呢。
喻熹抓过席澍清的胳膊,很小孩子气的紧紧抱着,然后他又把自己的脑袋搁到席澍清的肩头。
“嗯......我觉得我当时啊,应该跟那个女同学和颜悦色的点明,‘不管是想要得到还是转身离开,能采取的方式都有很多种,可执意纠缠是最不酷的那一种。’不管她听不听吧,但至少我说了这番话后我们都能保持和平体面,再者...万一她想通了呢,您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