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连忙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心的靠着。
席澍清的肩膀比较宽厚,这种肩型不仅撑得起西装的肩阔,而且很适合倚靠,靠着它能让人感觉很踏实很舒服。
喻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满足了。
静坐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无趣的,大瓶的药水快滴完了半瓶时,喻熹又开口了,“老师,我想跟您说说话。”
“嗯。”
“那我问您几个问题哈。”
“嗯。”
“您为什么选择当律师?”
“你没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么,要不是家里穷,谁愿意当律师啊。”席律师自我调侃了一句。
喻熹噗嗤一笑,心想,席老师,你又开始皮了。
“那您为什么要来当老师?这职业的收入可一点儿都不高啊。”
“因为...”席澍清顿住,想到了一些往事,话锋一转,“因为想虐虐你们这些法学新生。”
喻熹不禁翻了个白眼,“那您的办公室为什么那么大?”
“院长按照高层人才引入的原计划是要给我申请一套博士过渡性住房的,我一时糊涂给拒绝了,于是他就把剩下的最后一间教授工作室批给我用了,现在看来,我这是亏了啊。”
席澍清的语气唏嘘,似是遗憾。喻熹知道他是在逗他玩儿,他轻轻一笑,不接席澍清的话。
“那...您觉得我和陈琚谁的嘴皮子比较利?”
“你,就会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