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病了能干啥,啥都干不了。
一下课王铭就把喻熹往医务室拉,一测体温38.2℃,中烧,医务室的医生不建议输液,说让他回去先物理降温,说是午睡起来如果还是没有退烧的迹象再来开药或是输液。
现在国人滥用抗生素的情况很严重,喻熹好歹也有一点点的医学常识,他觉得这医生还是挺良心的。一般而言,发烧了确实不建议马上吃药或是输液。于是他和王铭空着手出了医务室。
那就再忍忍吧。
回寝室后喻熹先用湿毛巾湿敷了一会儿前额,又用酒精棉球擦了手心和脚心,接着蒙头就睡。
外热内冷的,睡也没睡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头疼,醒了。
难受,鼻吸困难,意识模糊。
他一爬起来就给白瑾发消息。
喻熹:妈,我发烧了[流泪][流泪][流泪]
白瑾:测了没?多少度?
喻熹:两小时之前是38.2℃[快哭了]
白瑾:中低烧,问题不大
喻熹:难受到想咬舌自尽,怎么办啊
白瑾:多喝热水,[擦汗]咬舌更难受,悬梁比较干脆
喻熹:......
喻熹:[黑脸][黑脸][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