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听他说着,忽然笑了,那一笑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问他,“你好意思说我,之前你难道不是这样?怎么,有了alpha之后就被人家吃得死死地了,连出去玩玩都不敢?你这倒不像是包养了别人,倒像是被别人包养了。”
“滚。”
傅行简横他一眼,“有你这么当朋友的么?狐朋狗友!”
他想这个词就是为林遥而生的。
他闷闷地说,“要我少用抑制剂,找个固定的alpha的是你,激我出来玩的也是你,你到底能不能靠谱点了?”
“不是我没有。”林遥淡淡道,“是你没看清你自己的心。”
“什么?”
林遥不回,垂着眸子,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alpha了?”
“……”
傅行简愣了一下,转过头,拿着没喝完的那杯酒闷头一饮而尽,“不可能!”
“是么?”林遥的目光却如手术刀一样,锋利无比,似乎能一眼就看出别人的错漏,质问,“那你为什么要怕那个alpha听到别人的声音,为什么怕他知道?你这一切,不觉得太反常了么?”
“那是我今天太累了,没心情。”傅行简生硬回道。
“其实,omega对alpha的依赖与生俱来,没什么好否认的。”
林遥推了推眼镜,视线锐利,如发表学术论文一样分析道,“据目前的科学研究分析,当一个omega被alpha标记的时候,无论是完全标记还是临时标记,都会对那人产生或多或少的依赖感。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和你的发情期一样,都是不可避免的,你要掩饰也没用。”
傅行简听到‘发情期’,急急拉住他,“小声点,你能不能别那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情?”
林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你自己心里龌龊,我对你们omega的生理构造没有兴趣,只不过是工作需要。”
“那你给我点药,我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