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让陆有希觉得有些坚持不下,却又在几次找司缙找不到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地这么坚持着。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要把这白色盒子拆开用来联系对方,可他又十分惊恐于顾诚安理解里的那个‘接受’。
如果对方再次看到他‘接受’了司缙的东西,怕是连这个曾经挂在嘴边的‘家’也要一起收回了吧。
两人放学走路的间隔距离,从并肩到一米再到五米。
顾诚安慢慢地开始不再同他一起吃午饭,一起做作业,也不再刻意等待他回家,尽管心里难受,但这也让陆有希在一定程度上给了自己喘气的空间。
就如同在这样的日子里,陆有希觉得受不住的时候,便跑到程潮店里坐坐。
而程潮到底是成年人,看问题的方式也比他们要直观许多,就像他这天,趁着店里客人不多,便跟陆有希聊了起来。
他一手夹着烟就这么在店内坐抽着,一边冲着陆有希说道:“你这事儿,说来说去是让人没安全感了。理性上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处境和做法,但是这事儿要放我身上,我也很难接受。”
听罢,陆有希也仅是小声地回了个:“嗯”
毕竟这些,他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已经不信的事情,要怎么才能挽回呢。
陆有希低沉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程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证明喜欢这种感情的?”
“这种东西,”程潮轻笑了声,“方式很多,看你怎么选择了。”
方式很多,是什么呢?
陆有戏也不是没有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言语和日常的关心都在这场持续已久的冷战中显得脆弱无力。
而不待他扭转现下的局面,有些不期而来的事情就毫无预兆的发生了,且急切而猛烈。
期中考试成绩公布后的一周后,班委趁着下午第二节 的自习来到教室,宣布道:“还是老规矩,按名次换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