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卓程忽然抬头,凝视住顾怀,那对眼眸无比清澈,如窗外落下的新雪,被月光映成了水晶。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齐卓程舔了下虎牙,紧跟着,一道亲///吻深深浅浅的印在顾怀的唇上,缠绵着,倾注无边的温暖,寸寸研碾而过。
“唔……”
顾怀哪里经得住他的挑///弄,呼吸都被带得急促,“不要再动了。”
齐卓程:“哥哥,我会温柔的。”
……
这天晚上,顾怀实名唾弃袁舟的烧刀子。
——
格达桑的雪终于停了,阳光照在身上,总算能够感受到一点的温度。
由于几个演员的给力,剧组的拍摄进度相当快。
近期剧组的主景就是在三月合酒馆对面的那户大院子里面。
当天下午,这里一共要拍两场戏,一场是小陈子暮刺伤陈雪的戏,另一场是陈子暮出狱后回来找陈雪,陈雪拒绝和他相认的戏。
张寅君和方若怡的那场戏已经拍好了,袁舟的脸色不大好看,这场小陈子暮和陈雪的争执戏NG了将近二十遍。张寅君拿道具刀杀陈雪的那个状态始终找不到。
袁舟竭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张寅君还是被说哭了。下了戏后,张寅君蹲在墙角,哭得稀里哗啦的。
齐卓程蹲到他身边,从背后摸出一根棒棒糖,递到张寅君的面前:“很甜的,要不是尝一下。”
“我不喜欢吃甜的。”张寅君吸了吸鼻子。
齐卓程剥掉外面的糖纸,笑嘻嘻的说:“吃甜的,就不会哭了。”
张寅君眨了下眼,小脸上写着“你在骗我”。
齐卓程看着他,这小孩子不笑的时候,和顾怀并不怎么像,就是笑起来时,嘴角勾起,便会多出几分的相似。
张寅君拿过棒棒糖,将信将疑的咬了一口:“太甜了。”
“哈哈哈哈。”齐卓程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哭了吧。”
张寅君:“……”
齐卓程:“吃甜的,不代表一定要开心,只要能把不开心忘掉就好。”
张寅君:“那为什么不吃咸的,酸的,辣的。”
此时,顾怀正走到拍摄区边上候场。
齐卓程望着他,有一瞬的失神:“因为甜的,更容易让别人相信你心情变好了。”
张寅君反应机灵:“你是为了骗别人啊。”
齐卓程:“也是骗我自己。再大的事情,再怎么哭,再过不去的坎儿,别人都帮不了你的,你只能靠自己走过去。把眼泪收起来,朝别人笑一笑,自己也会觉得我没什么了。”
张寅君仔细的想了一想,狠狠的咬了一口棒棒糖,说:“你说的对。刚才是我没演好,哭没有用,我下次要演的更好。”
齐卓程又拿出一根棒棒糖,自己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张寅君看看他手里的,再瞧瞧自己的,眉毛一皱:“哎,你刚刚为什么不给我香橙味的,我喜欢吃香橙。”
齐卓程跟他一样咬了一块:“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