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色太黑暗了,哥哥,你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顾怀被他紧紧搂住,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变得和煦而平缓,一下一下的,仿佛从未有过的宁静。
顾怀轻声道:“所以这部戏,我只能和你演。”
“?”齐卓程愣了愣。
“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吧。”
齐卓程闻言,浑身一震,将他抱得更紧了:“不会,我不会让哥哥有事的。”
“嗯。”
“可是,真的不能拒绝吗?”
“不能。”
“……”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顾怀发现这人好像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他终于憋不住:“喂,抱够了啊。”
“没有。”齐卓程双手环在顾怀的腰上,把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嗫嚅着,“哥哥,这样的话,那我们是要有激///情戏的。”
顾怀:“……”
顾怀的耳根突然通红,硬是把齐卓程推开,就看到这小子对着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顾怀无端端生出些羞恼,转身朝卧室走:“会借位,会借位的!”
齐卓程站在他的背后,佯作失望的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
顾怀在酒店又休养了几天,齐卓程和班森陪他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复诊过之后,齐卓程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放心下来。
其实顾怀自己也大舒了一口气。
班森当司机,负责接送他们,从医院出来,他就一刻不停的聒噪着。
“哦,我亲爱的殿下,你那天真是把我吓死了!要不是齐在,我估计当场就晕过去了。”
“你和晕过去也没差了。”齐卓程吐槽他。
“我这不是关心我的王子吗。”班森通过车顶中间的后视镜,朝齐卓程做了个鬼脸,“你不也是,担心得脸都白了。”
顾怀看了一眼身边的齐卓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跟着朝班森道:“班森,这次谢谢你。”
“啊!顾顾!殿下!你是在对我笑吗!你是要迷死我吗!”班森从后视镜里看到顾怀的笑容,整个人都要酥掉了。
班森把两人送到泰晤士河沿岸的一座私立剧院。
袁舟早早的等在剧院门口的台阶上,见顾怀从车上下来,他连忙奔下台阶。
袁舟一脸的担忧:“听说你前几天遇上事了,没大碍吧?”
“没什么。”顾怀摇摇头,“差不多缓过来了。”
袁舟“嗯”了一声,“人没事就好,你自己也是,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好歹带个助理什么的呢。”
袁舟瞅了瞅班森,面色不霁:“洋鬼子,还是小屁孩,心不细,太糙了。”
班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