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的优势,哄得他什么话都说了。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的!
还心疼自己?!
呸!
一边说着心疼,一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的!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柏淮看着他的表情,躺上床,抱住他,低声哄道:“是不是疼了?”
“废话!你试试!你那个那么那个,我那个那么那个,你说我能不疼吗!”
“不是你非要招惹我吗。”
“那你说好的轻点慢点!”
“可是轻了慢了你又要挠我。”
“……”
简松意突然理亏。
转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朵:“宝贝儿,我可是易感期,昨晚那样,已经算很克制了。所以现在知道怕了吗?”
简松意觉得自己更理亏了。
平心而论,柏淮昨天晚上的确是温柔耐心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克制,别说不像易感期的Alpha了,就连普通的Alpha也不敢说能这么伺候一个Omega。
只是到了后面,自己因为结合热,实在是胡作非为,也就怪不得柏淮。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自受。
柏淮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简松意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前,咬了一口。
“小小年纪,不准想不健康的东西。”
“我没有!”
“没有你耳朵红什么?”
“……”
“你这叫爽完不认人。”
“柏淮你给老子滚!”
“好好好,我滚,但是滚之前,宝贝儿能先坐起来把药吃了吗?”
简松意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胡闹,乖乖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再乖乖服下。
然后扭捏着问道:“你一大早出门就是去买药?”
“嗯。”柏淮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剥了一颗奶糖,放进简松意嘴里,“顺便去超市买了菜,中午给你煲汤喝,下午我们在家歇歇,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简松意抿着奶糖,嘟囔道:“我累,不想动,就想和你在家里黏着。”
柏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得去,你来都来了,我都标记你了,总要给你一个交代才行,总不能让我家小男朋友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