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礼面对这份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从容得一批。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良久的沉默后,肖博军开口了,“纵使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会害的他失去继承权,你也要继续下去?”
“继承权?继承什么?”戴礼挑眉,“是继承那个明知道他对阁楼有心理阴影还把他还进去的父亲的财产吗?”
“你说什么。”肖博军的语气降低几度。“你有什么立场评论我们得家事。”
“这么跟您说吧,明知亲人害怕什么还把他推向火坑的这种行为,搁我们家是要被我爸打断腿的。您要是不想养肖景序,您放手,我来养,甭一天天儿地给人找不痛快。您不心疼他,我心疼。”
戴礼说完,陈桦只觉得空气安静得随时都要爆炸了,他抓住自己的衣袖:救命啊,好恐怖,我想回家……
肖景序却觉得戴礼此刻帅呆了,胸腔中一瞬间被什么填满,勇气也有了。
肖博军冷冷看着他半天:“你倒是嚣张,还擅自替他做决定了。”
他转头对肖景序说:“你有别的意见吗?”
肖景序握紧戴礼的手,坚定地告诉他:“戴礼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要说的。”
肖博军沉默地转过身:“我真是养了个废物。陈桦,叫司机。”
肖景序皱眉:“什么情况?”
陈桦说:“老爷要回去了。”
等肖博军出门以后,陈桦才又说:“老爷一早吩咐过,如果你为了和戴礼在一起连净身出户都愿意,就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老爷在北美有一家刚起步的分公司,如果你在两年的期限内如果能把分公司做好做大,他就不再干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