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警察的交谈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了一件衣服。
他抓住衣服,摸了摸,又嗅了嗅,有戴非身上独特的薄荷洗衣粉味。
他猛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表,早上七点。面前不断有警院跑来跑去,好像是有什么进展,他随手拦住一个问:“刚刚睡在那儿的人呢?”
警员认出了他,解释说:“他去接他哥了。”
肖小瑞还没反应过来:“嗯?”
“小少爷,人找到了,他已经乘警车出发去接他哥了。”
肖小瑞抓紧衣服:“哎!那啥,把地址告诉我!”
警员一愣:“小少爷你就别凑热闹了。”
“怎么,他去接他哥就行,我去接我哥就不行?”
“……”警员只好顺道把小少爷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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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海边很冷,风吹得窗户“啪嗒啪嗒”,戴礼是被吵醒的,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乱成一团的被子和床单。
昨天一不小心,做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隐隐发疼。
操,狗鸡肖景序,真用劲儿啊。
像是要把床做塌的架势,昨晚折腾到几点的已经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