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三天前,我们赶到肖总放门口时,五个保镖全倒地上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离家出走三天了?”戴礼提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身上有钱吗?”
“怎么可能有钱,夫人把他关禁闭的时候没收了钱包。”陈桦那头不知是谁在催他,“戴礼我不跟你说了啊,夫人叫我了。”
挂了电话,戴礼就坐公交车回家了。给戴华阳和戴非做了一桌子菜,戴华阳很高兴,喝了很多酒,戴非一边夹菜一边看戴礼,不一会儿,说:“哥,你有心事?”
戴礼摇头:“没。”
戴华阳喝的满脸通红,揽住戴礼肩膀说:“小非考上好大学,我的心愿是实现一半了,现在就差你带个对象回来了。”
戴礼按住太阳穴,平静地道:“你想多了。”
吃完饭,戴非和戴华阳在客厅看电视,戴礼回了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没有钱,没有生活经验,没有地方住,肖景序这个傻逼怎么活三天?
想到这里,他就翻开手机通讯录,拇指停留在肖景序这个名字上,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肖景序又不是只有他这一个朋友,哪个不比自己有钱,轮不到我来管。
就在这时,居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肖景序。
戴礼望着屏幕良久,按下通话键:“喂。”
“我可以相信你吗?”对方的声音虽然和肖景序一模一样,但是语气却凌厉又阴冷。
戴礼听过这个语气,在那条巷子里,那个肃杀的背影,就曾给他这种感觉。
现在跟他通话的人不是肖景序,是那个人。
戴礼捏紧手机:“为什么这么问。”
“那个废物的私人手机里只有五个电话,除去爸妈,小瑞,陈桦,就只有你了。”他顿了一顿,“所以,我可以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