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祁总。”江冥拿着瓶子往外走,路过周宁时:“周宁少爷,这药我没见过,帮我一起去看看呗。”
周宁一步三回头,找不到理由拒绝,跟着江冥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弥散着压抑低落的情绪。
祁骁打开了窗户,夹杂着暖意的风灌进病房里,也吹起了病床上青年的细碎发丝。
祁骁看着温时初,眼瞳漆暗:“温时初,你以后离周宁远点。”
温时初慢半拍地转动脖子,刚要问’为什么’的时候,眸子里恰好映入祁骁眉头微蹙的不悦情绪。
窸窣的光洒在男人半边脸颊上,另一半脸浸没在阴暗里,带着冰冷戾气。
温时初知道,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祁骁。
只是他太卑微了,卑微到根本就难以启齿这份爱。
“你是在关心我吗?”温时初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刚刚周宁进来送药,温时初没有任何反应,但这并不代表温时初不懂周宁的用意。
当着祁骁的面,说这药是向然送的,分明是想惹怒祁骁。
但祁骁比他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
耳边,除了窗外沙沙的树叶声,再没了其他回答。
祁骁什么都没回答,就这么走了。
病房门关上的一瞬,温时初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沉默是最无形的杀伤器。
温时初逼迫自己吃了点东西,缩在病床上睡了两小时,办理了出院手续。
转眼间,又过去了好几天。
温时初也因为这几天一直没能得到软软的消息,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了,没日没夜地找,甚至还印了软软的照片,在遇到的每一个电线杆上贴几张。
青年找孩子找累了,被祁骁强行带回家时,就会倚在儿童房边,盯着天花板上的星星笑,笑着笑着又掩面
□□—7
犬了。
这天晚上,祁骁有个酒局,临走时给别墅外的大门锁上了。
温时初出不去,就蜷缩在院子门口,自言自语,等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别墅的铁艺门忽然发出咿呀医生脆响。
“唔……?”温时初还没完全清醒,忽然就被一股霸道的力度强行扯着拖进了别墅。
—股扑面而来的酒气裹挟着男人阴冷浓重的呼吸,温时初刚睁眼,唇上就被迫附上一层霸道的力度。
“别……求你,我现在不想……”
可喝醉的男人才不会管这些,粗暴地扯开碍事的布料,双手掐住身下人儿的腰肢,直接就一一
“啊……”温时初疼到昏厥,可很快又被硬生生疼醒。
“温时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