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
祁政川从小巷子出来以后才想起来手机没电了,他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在街边找了家商店租了个充电宝,开机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部都是舒骆承打过来了,其中还夹着几条简短的短信。
舒骆承:“在哪?怎么不接电话?”
舒骆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舒骆承:“你完蛋了祁政川。”
“boss,怎么了这是?”王经理没跟司机一块走,这会正安安静静的站在祁政川身后,听到他的叹气声以后才敢开口问一句。
“一般你惹你老婆生气了你是怎么哄的?”
“啊?”
王经理在家里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说一不二,面对祁政川这个超纲的问题,他本来想说没哄过,又看到祁政川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王经理凌乱了。
等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
“boss,您……什么时候结婚了?”王经理从懵逼转为震惊,自动在祁政川的话里圈出了两个关键词,“老婆”“哄”,怎么可能,boss结婚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难道是……闪婚?地下情?
祁政川看到王经理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肯定又在瞎想,也不打算解释了,摇着头走出小商店,来到人行道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祁政川往外吐了口烟圈说:“帮我叫辆车。”
后面的王经理立刻行动,掏出手机叫了辆滴滴。
“行了,你回去吧,今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了,去老宅看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祁政川说完把指间还在燃烧的半根烟摁在地上熄灭转身把烟头丢进垃圾桶。
“那如果小安他要是……”王经理表情有些为难,毕竟现在关在老宅里的那人身份有些特殊,他可不敢随便乱动。
“要是什么?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听清楚了吗?”提到那人的名字祁政川就觉得烦躁,他捏着眉心揉了揉,正好滴滴也到了,不再多说就上了车。
独留王经理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越开越远的滴滴车,很快车尾就淹没在了茫茫车海里。
“我太难了。”
……
舒骆承正钻在小山一样高的快递堆里忙得昏天暗地,手上拿着小本子,嘴里还叼着一只笔帽,低头正刷刷刷的在本子上记单号,突然一只手从天而降,大力的揉了一下他的头发,随后祁政川那一如既往欠揍的声音传来。
“你在干嘛呢?”
舒骆承听到他的声音就来气,停下来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他,就看到祁政川把两只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瞎吗?”舒骆承晃了晃手里的小本子白了他一眼。
“你猜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祁政川很是骚气的挑起半边眉毛,等了一会也没见舒骆承理他,骚不下去了,主动把藏在身后的那串糖葫芦拿了出来。
“看!糖葫芦!有没有觉得很感动?”祁政川捏着糖葫芦的签子很殷勤的递到舒骆承面前,这是他在公司门口看到一个老伯扛着一大把糖葫芦走街串巷路过时买的,他还特意挑了其中最大个、最红的那一串。
舒骆承低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糖葫芦,又抬头看向祁政川笑眯眯的俊脸,有气发不出。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这是舒骆承最介意的事,在他的世界里,你人可以不在,但是他的电话必须得接,这是一种很骚气的强迫症,而且已经升华到了一种境界。
舒骆承在说这话的时候在祁政川眼里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最后看得祁政川没办法了,强行把小媳妇儿揉进怀里,一边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乱动,一边开始了漫长的解释。
“所以别生气了行吗?我错了,下次我肯定把手机充好电再出门。”祁政川揉着舒骆承的后脑勺说。
舒骆承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得,一想到现在青天白日的而且还是公司,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撞见,他抱住祁政川的腰想把人推开,谁知道这傻逼是不是把他的意思理解错了,非但没放手反而把他往后推了几步,片刻他的背就直接贴上了冰凉的墙壁,祁政川按着他的脑袋没等他开口说话就亲了上来,微凉的薄唇先是覆上,接着就是小狗式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