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就不敢乱动了,怕擦枪走火。周海权抱了一会,贴着他的耳朵问:“舒服么?”
他一说话热气就喷到他耳朵上了,肖遥缩了一下头,要躲开,周海权说:“以后天天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语气非常温柔讨好,小狗似的。
“我真的要起来了,”肖遥说,“我早晨要起来练嗓子的,现在已经有些晚了。”
周海权这才松开了他,肖遥终于得了自由,便裹着被子,伸手去拿自己昨天脱掉的睡衣,昨天被周海权脱掉的时候扔的比较急,直接扔到地板上去了,他伸出一只胳膊来,够了一下,没够到。
他便坐了起来,周海权就看到他背上的吻痕,一块一块的,肖遥这体质真是不经折腾,他亲的时候很爽,如今看到了又心疼后悔,便伸手摸了一下,肖遥立即抖了一下,说:“你别乱摸,我全身疼。”
“真疼假疼?”
肖遥就红了脸,其实背后不疼,疼的是胸口,昨天被玩坏了,被子一蹭就疼。他飞快地勾到睡衣,躲在被窝里穿衣服,但周海权和他是一个被窝的,穿衣服的时候难免就会碰到周海权,周海权说:“一大清早就被你扭出一身火。”
肖遥不理他,自己飞快地穿上睡衣,赶紧就下了床,跑到洗手间去了,听见周海权在背后笑,十分满足惬意的样子。
周海权是真满足,不亲身经历,都不知道所谓耳鬓厮磨浓情蜜意,是这么爽的一件事,身心俱爽,躺在穿上不想起来。
他现在也不方便起来,火大。
肖遥憋坏了,到了洗手间就赶紧方便了一下,尿完了就去洗澡,热水一冲,有些地方就有些蜇得慌。关于周海权的一些癖好他真的不懂,他又不是女人,胸前没有二两肉,到底有什么好的,周海权就那么“爱不释口”。
不过这一回周海权好歹是注意了,没在他脖子上种草莓,肖遥洗了澡出来,说:“你没事就多睡会,等会我回来了,给你带早饭。”
周海权没起来,只躺在床上说:“你过来。”
肖遥便走近了,笑着弯腰亲了周海权一下,这才出了门。
大概是心情好,出门就是满面春光。到了戏剧团的时候,苏括他们早已经在练晨功了,这是他们这一行基本人人都有的习惯,不管走到哪里,不管水平到了哪一层,该练的功夫都得练,每天都不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