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洲觉得自己还真是够能忍的,阮星书在自己身边睡了一晚上,他居然能忍住什么都不做,还真是够能忍了的。
会不会再忍十个月,就发现自己某个地方不能用了?
“洲洲,我们今天是不读书的对吗?元旦节放假了对吗?”阮星书后知后觉的才去问楚鹤洲,害怕睡过了,万一要读书怎么办?
“嗯,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昨天晚上能回去的都回去了,不能回去的先在学校住一晚,今天早上走。”楚鹤洲闭着眼睛说着,阮星书忍不住去碰楚鹤洲的眼睫毛。
楚鹤洲的眼睫毛真的很长,虽然不翘很平直,但是真的又长又密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
“很痒。”楚鹤洲缩了缩,阮星书不死心的继续去摸,楚鹤洲抓住阮星书的手。
“小葡萄,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楚鹤洲咬了一口阮星书的手指,阮星书疑惑的看着他。
“什么话?”
“早晨的男人最不能惹了。”楚鹤洲有意所指,阮星书才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楚鹤洲和阮星书贴近,阮星书才猛的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
阮星书马上从床上爬起来了,脸红的跟个红苹果一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楚鹤洲笑了一声,小朋友不是早就见到过嘛?现在才害羞,不觉得迟了吗?
楚鹤洲撑着床起来,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舞会的时候是谁……”
阮星书捂住楚鹤洲的嘴巴不让他说,他都快害羞到冒烟了,楚鹤洲怎么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楚鹤洲拉下阮星书的手,在阮星书的指尖上亲了亲,走下床去了浴室里。
阮星书站在床边,用手背碰了碰脸颊,脸颊滚烫,不用看阮星书都能够猜到自己什么样子。
每次都是这样!楚鹤洲除了会撩拨自己什么都不做!就知道撩拨!撩拨完了就走人!真是烦死了!
阮星书走进浴室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楚鹤洲就给了阮星书一个满是柠檬味的吻,牙膏沫都沾在了阮星书的嘴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