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暴躁道:“你这人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变态?!”

宫鹤一脸茫然:“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宫鹤:我是变态,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说我变态(委屈)

第72章

一直到坐上车,宫鹤眼里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坐在他旁边的尤涟耳朵尖发红,扭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宫鹤看着尤涟的耳朵:“在家什么都敢说,一出来倒是害羞了。”

尤涟从鼻子里哼了声。

宫鹤笑了笑,抓过尤涟的手检查他掌心擦伤的恢复情况。

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但红褐色的斑驳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宫鹤微拧起眉,伸出指腹轻碰了碰,触感有些硬。

“疼吗?”他问。

尤涟看着自己的手:“这算什么,还没你咬我脖子疼。”

“标记很疼?”

尤涟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标记时除了疼之外,更多的还是疼痛带来的颤栗和刺激,它们牵动着肉体,形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这种快感直达灵魂,不能只用疼痛两字概括。

尤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没等他出声就听宫鹤又说——

“难怪每次都哭鼻子。”

尤涟:“……”

他脸一热,忽地有点羞恼,“是你咬得太用力了!”

宫鹤笑:“不用力怎么把信息素给你?”

尤涟:“……”草啊。

宫鹤伸手碰了碰尤涟的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的,他刚才就想碰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每回都抱我抱得格外紧,恨不得整个人嵌到我身上。”

尤涟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一大早你能不能别说骚话?”

宫鹤眼睛弯起,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尤涟噎住,想起了餐桌上的尴尬。

他抿抿唇,忽地拿起书包:“我背书了,你别打扰我!”说完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诗词试卷,一本正经地读起来。

但是没一会就读不下去了。

谁读书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一直笑,都会读不下去。

好在学校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尤涟大大松了口气。

关系已经公开,两人就没再遮掩。

他们一同下车,走在路上时不出意外地接收到了无数看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