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了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我很少亲自教学生了,不过教教你应该没问题。”
他带着盛林到自己办公室,看着一墙柜的奖杯,盛林惊讶不已,立刻拍桌子要交学费。
“不用,咱们有缘分,反正客人不多,我把你教好了,你给我介绍朋友来玩就是了。”
他自己还有个马场,靠售马就很能赚钱了,俱乐部只是产业之一。
盛林听了便不再强求,就当与这个老板交个朋友了,两人很快加了微信,盛林也得知对方名叫秦戍,顺手备注上了。
有了消遣,也有了朋友,盛林每日也不在酒店赖了,反倒很勤快地往外跑,有时和秦戍玩得开心,两人就在外吃饭喝酒,回到酒店的时候比傅子越收工还晚。这样几次之后,盛林觉得打扰傅子越,如果回来晚了,便索性不去对方房间住,自己就歇下了。
少了一个人早晚缠着,傅子越一时还有些说不上的空落落。
只他没和盛林讲。
有什么立场说呢?傅子越想。更何况,盛林不来,他还更能专注在演戏上,倒也未必是坏事。
九月过了一旬,气温渐降。
盛林从马背上翻下来,依然是一身汗。他今天不想练习,纯粹自己骑着玩,秦戍也不管他,就坐在旁边办公,桌子上摆着一个精致的欧式茶壶,红茶配奶,是很英式的吃法。见盛林牵着马过来,他挥挥手,说道:“刚刚你手机一直响,快看一眼吧。”
“喔,我看看。”盛林把马缰递给马场的工作人员,摘了手套和帽子,低头看消息,原来是许隐的。
两人最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倒是没说过几句正经话。盛林便把电话回拨过去,开门见山地问:“找我干嘛?”
许隐像是还在工作,电话那端声音嘈杂,他大概是说了什么,渐渐静下来。许隐这才说:“木木,你回国没有呀?”
“早回来了啊!”
“哎?你在北京?”许隐音调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