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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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2轰炸机,辣,烈,浓。一口饮尽,口腔里霸道交织,刺激强烈。
陈余喝他的长岛冰茶,清淡辛辣,暧昧灯光下越看越舒服。
辛辣的酒,又是长得很合审美的人。朦胧里无意就暧昧。
真帅。
两人同时心里感叹。
蔡阳早到楼下去找弹吉他的帅哥调情去了。
午夜时分蠢蠢欲动。
裴景宏把头发一绑,陈余问:“酒店?”
春初的晚上还微微有点凉。附近的出租车都知道怎么回事,见怪不怪,也不问去哪儿就一脚油门。
夜色很深。但是灯火璀璨,照亮了半边天。
浴室水汽氤氲,湿透的衬衫,昏黄的灯光。
脱着脱着陈余才意识到裴景宏想让他当0号。
铁1你陈哥,好歹也是天菜。
算了。0就0吧。
一路水滴在地板上,裴景宏长发湿了发梢,蜿蜒在肤上,水珠顺着脖颈线条流下去。
锁骨,腰腹。
黑与白。
分明而夺目
不知是谁低低喘了一声。
漆黑一片。外面闪进来些光碎碎印在裴景宏眼里,他低垂着眼睫毛很长,掩干净情绪。
附身的时候长发垂落。
夜色墨似的。那头发也湿着,似乎淋淋流动的墨色。
埋在雪白的被子里,陈余的手无意间抓着被子,发梢凉而软,扫在人身上很痒。
......
怎么说呢。
怎么说呢。
怎么说呢。
做0最怕什么。
没经验。
草。
陈余问:“你是头一回吗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