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师也说了,这么大的雨,我们要给探方盖上防雨的篷布,不然探方要淹了,所以这一趟我们都得去。”林晏打了一个喷嚏,蒋菱歌立马把姜茶端到他面前。
“魏老师那边呢?”
“已经吃完了饭菜。”
“那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林晏不想留蒋菱歌在自己房里。
虽然蒋菱歌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慢吞吞走了。
第二天早上风雨依然没有停,张牙舞爪的。到了5点吃早饭的时间,林晏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喉咙干痒,不怎么舒服。裘适远叫了一声林晏,林晏便说自己不怎么舒服,想再睡一会儿,不吃早饭了,如果要出工地,就麻烦来唤他。裘适远便自个去了驻所吃早餐。
蒋菱歌问林晏呢,裘适远便如实告诉她。蒋菱歌说她去看看吧,怕昨天淋了雨生病,顺便拿了早饭去,裘适远只好又跟着回来打开门。
“林晏”,蒋菱歌进了门,走到林晏床边。
一只手伸过来,碰到了额头,林晏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哎,好烫,你发烧了。”裘适远也过来看到了林晏脸上烧得嫣红,忙跑出去叫魏老师了。
“要喝水吗?”蒋菱歌倒出一杯水,递给林晏,林晏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魏召南进来,干燥的手在林晏额头试了试温度。“我带他去医院。”
魏召南把考古所留在这里的车开出来,林晏乖乖地爬上车。
“老师,我也去。”蒋菱歌跑出来。
“你们今天留在驻所整理出土的遗物。”说着便开出了院子。
蒋菱歌只能看着车轮碾过溅起水滴。
魏召南挂了急诊,一量温度都烧到了40.1℃,医生便干脆让林晏去挂盐水。林晏坐在输液大厅里,脑子依然昏昏沉沉,眼睛也半睁半闭。魏召南便在旁边坐下,让林晏靠在自己肩膀上,“睡一会儿好了,盐水挂完了我叫你。”林晏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