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卢比今天发.情了,到处尿尿,早上他尿了你的枕头,被我臭骂一顿,可惨了……
——阿夜,你最近好吗?功课辛不辛苦?有没有按时吃饭,要早点休息哦^ ^
——阿夜,天气变暖了,我穿了你的衣服上学,你衣服好好闻哦,像是抱着我一样。
——阿夜,你想我了吗?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阿夜,我早上做了个梦,梦到你回来了,醒来就哭了……
——阿夜……
纪秋传了无数条简讯都石沉大海,高夜一条都没回。
后来纪秋也不发了,每个月的发情期来到,他没有联系高夜说的那位医生,只是请了假,在家忍着。
才开始,他在跑步机上运动,试图挥发掉那些多余的精力。跑得精疲力竭,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后来,情潮汹涌而来,那股熟悉又陌生,令人心生恐惧的力量还没到,便让他不寒而栗。他想起那个恐怖的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撕裂般的痛苦。他一点都不想经历了,可他还是忍着,情欲一阵阵袭来,他一点点咬牙忍住。身子频频发抖,底下床褥湿了一层又一层。他像陷进一个牢狱,四面无处可逃,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撕裂扯碎开来,如烈火焚烧,如万虫噬咬,无处不痛,无处得以解脱。
而那股浪潮只会一次比一次凶猛、剧烈,漫长得没有尽头。
那一晚,门窗紧闭,房里热得像个蒸笼。在濒临昏厥的幻觉中,他还在渴望着有没有一丝可能,还像上次那样,高夜突然发现,如天神降临。
而他昏死过去,浑身如水里捞得一般瘫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白色的墙,空空的房间。
他眼泪落下来了,想阿夜怎么那么心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熬过了一次发情期,他再也不敢乱来。之后他都自己打抑制剂,胳膊上一个又一个的针孔,每次都会提前打,连着打好几针。
直到七月份毕业典礼那天,他重又见到了阿夜。
那天毕业典礼,颜真也要去。他怀了孕,大着肚子很不方便。纪秋先去接他,颜真给他发了新房地址。
第一次去,纪秋不好空手,还带着一大捧花束。颜真最喜欢别人送他花了,他轻轻嗅着花朵的香气,敲开了那扇花园的门。
颜真过了很久才出来,匆忙披了件睡袍,衣衫不整。他的Alpha很不耐烦,问谁啊?
颜真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地拉着纪秋:“进来吧,等我一会哦。”
房子不大,进去后满地狼藉,丢着很多衣服、鞋子和宝宝的东西。
他的Alpha捞住他的腰亲嘴:“还没完呢,你跑哪去?”
颜真推搡着他:“我今天毕业典礼啊……”
Alpha当着纪秋的面撩起他的睡袍就要在门口开干,纪秋匆忙转过身去,只听着颜真百般哀求:“放我去吧,老公,回来我随便你弄……”
Alpha怒了,扇了他屁股一把:“小骚货,你肚子都大了,还去什么毕业典礼,是不是想再勾引个老公回来?”
纪秋听他说得不堪入耳,而颜真也似乎习惯了,就和他在门口腻歪起来。
“好哥哥,有你我还不够吗,轻点,好痛……”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最棒了!不要这样……”
他声音里透着恐惧,而那男人根本不管,拖着他进房去了。
门在纪秋面前哐得关上,厨房忽然又走出一个人来,颜真的第二任丈夫。
那个优雅的男人拿着杯奶茶端详着纪秋,问:“你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