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盛辞凡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睡眠质量出奇地好,也没有再被噩梦惊扰过。
陆修阳徘徊在门口,抬了三次手,终究没有敲门,叹了口气,按下门把手,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把小朋友揽进怀里。
又瘦了,怪心疼的。
——
恰逢体育课,体育老师难得没有生病胃疼,三班学子重获了片刻自由,抱着篮球直奔操场。
盛辞凡趴在桌子上,软绵绵的没力气,燥热感游窜于四肢百骸。
他的热潮期来了。
蜜桃味的信息素张扬在教室里,盛辞凡抠着书桌的手指泛了白,脊柱上的酸软胀痛刺激着大脑神经,每个细胞都叫嚣着不适感。
他从书包里找出抑制剂,卷起衣袖,咬开针帽,正要扎进臂弯处的血管。
陆修阳从外面走进来,带着点寒气,握住他的手腕,嘴角漾起浅笑:“快比赛了,抑制剂压得住吗?”
盛辞凡怔住。
陆修阳笑意不减:“一个标记,十套理综题。”
盛辞凡觉得他想用一号抑制剂了:“滚!”
陆修阳把他扣进怀里,轻而易举地掐掉他手里的抑制剂:“我滚了,你怎么办?”
温热的气流有意无意地扫过后颈处的腺体,盛辞凡被撩拨得发软,但是气势不能输,他凶巴巴的:“你闭嘴。”
很凶,但是没有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