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会不会娶一个Alpha?”杨务又换了个说法。
旁边经过一同学,急忙后退了几步:“卧槽,班长,你信息素泄了。”
盛辞凡掀了掀眼皮:“你们鼻子那么灵?我怎么没闻着?”
同学绕道而行,嫌弃地道:“满教室威士忌的味道都快熏死人了。”
盛辞凡凑近了嗅两下,没闻到,干脆再把自己的脑袋放得更低一些,又往上抬抬杨务的脑袋,鼻子几乎碰到杨务的脖子上。
呼吸的气流带着少年人的炙热扫过脖子的腺体,杨务倏然清醒过来,诈尸般地跳开,两只手不停地在红透了的脸颊旁扇风:“盛哥,你你你,你对我耍流氓!”
盛辞凡疑惑地挑着眉,没明白杨务的意思,纳闷:“什么耍流氓?”
谢飞头疼地看着盛辞凡,正想好好给人科普一下,闻别人腺体跟调情没有本质区别的时候,陆修阳踹了下桌子,两张连一起的桌子一起震了下,发出刺耳的磕碰声。
盛辞凡不悦:“你发什么神经?”
方才的一幕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一帧一秒都清晰难忘。陆修阳像是掉进了泡着柠檬的罐子里一样,酸酸涩涩的不适感倾涌而来,周身的气场又低又沉。
他拿出下节课要用的书本砸桌上,抬眸对上杨务,嗓音森然:“他脑子不好使,你脑子也进水了是不是!”
杨务扇风的手忽然僵硬地停下来,两颊红得更深,莫名生出了被当场捉|奸的错觉……
盛辞凡不知道闻腺体意味着什么,可杨务是心知肚明的,实践证明色令智昏是真的!
盛辞凡把陆修阳的那句话反反复复消化了两遍,确定这厮刚刚一句话骂了两个人,但是没有指名道姓,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对号入座的自觉性。屁股从桌上挪到椅子上,一只手肘曲着靠在桌沿上,一手搭在椅背上,面向同桌,语气尽可能和和缓缓的:“陆修阳,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陆修阳草草巡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又把目光和盛辞凡对上,略显刻薄地道:“你猜。”
盛辞凡的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两手交握,活动活动腕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