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全身光溜溜的,满脸通红,被顾飒明抱小孩似的抱出了浴室。
走到床边时顾飒明停下脚步,偏头亲了亲祁念的耳朵,低声问:“在床上还是落地窗边?”
祁念咽了咽喉咙,他屁股被东西戳着,试探着说:“......干什么?”
顾飒明闻言哼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地往床头柜走去,提出了一个袋子扔在一边地上,然后把祁念放在了舒适软和的地毯上。
地毯上毛绒绒的,祁念坐在上面,像有无数只小蚂蚁爬过他光裸的皮肤。
顾飒明早没了耐心,俯身覆盖住祁念,重新温柔又亲昵地吻他,手里的动作却急切,顾飒明抬了抬祁念张开的双腿,手往后伸去。
冰凉湿润的触感从臀缝往下滑,祁念在顾飒明怀里瑟缩了缩,他隐约感到害怕,却待在顾飒明身下没有动,身后的入口处被按了按,一根手指极其缓慢地探了进去。
祁念呜咽了一声,感到怪异和紧张,穴口一下下收缩抗拒着,想让那根手指抽出去。
“放松点。”
顾飒明声音低沉,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狠了狠心抽送手指。他啄吻着祁念,一边照顾到前端硬挺着的湿漉漉的性器,一边给他扩张。
轻微的水声使得空气也黏腻起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祁念忍着痛和莫名的羞耻感,手臂会一阵阵地痉挛。
他竭尽所能地放松着,喘着气略带哭腔:“哥哥......”
“好了,”顾飒明曲起一根手指的指关节,听见祁念像猫般叫了一声,温声哄道,“马上就好了。”
顾飒明从旁边地上拆开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戴上,他压在祁念身上,将从在浴室就被撩拨得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祁念以为刚刚那样就算结束了。他顿时一惊,那东西太大了,痛得他瞬间咬紧了发白的下唇,顺从张开的双腿猛然夹紧,委委屈屈的泪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掉了下来。
顾飒明差点被这一下刺激得射出来。
终于被扯回了些理智,他心中酸软,低下头舔了舔祁念的嘴唇, 让他松开牙齿。
壁炉就在一侧,平常觉得温暖舒适的温度此刻令人浑身汗湿了一般,十分难熬。
等祁念逐渐适应了,顾飒明才迟缓又不容抗拒地往里进。
动了一小会儿,生扛着的痛意少了些,顾飒明握着他胯骨,退出来一点,浅浅地抽插,顶在祁念湿热的内壁上,祁念浑身突然抖了抖,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前端流出的水摇摇晃晃落在肚皮上。
他意识到自己被抱着,顾飒明的那里插在自己体内,滚烫又坚硬,祁念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他眼泪不停的流,四肢发软,紧致火热的甬道却绞得更紧,挽留着好像意图拔出的凶器。
顾飒明异常清晰地感知他脑中那根从始至终就绷紧的线断了,断出了天崩地裂的势头。祁念对他无理由的顺从,全部的信任,有意无意的引诱,加剧了这场宣泄。
他有满腔无处可去的郁结,忏悔,和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祁念带去光,而如果他有多少,就愿意给多少。
“是你说答应好了的事就不能反悔的,”顾飒明将他抱起身,翻过来摁在落地窗上,含着祁念耳朵,下面狠狠顶了进去,粗喘着哑声说,“是你说想要哥哥的。”
“还算数吗?”
“啊......”
祁念手掌被按住,随着破碎呻吟呼出来的气息全凝结在眼前的玻璃上,一片白雾。快感如同巨浪淹没了胀痛。但太快了,太用力了。他被插得浑身发抖,像被贯穿了钉在上面,想挣扎都没用。
“算数吗?”顾飒明无情地继续问。
“算......嗯呜......”
没多久,楼下厨房的灯开了,原本黑黢黢的花园被投下些许光影。
祁念穴口下意识缩紧,但体内那根东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羞耻难耐,耳边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水声,霎时哭得更凶,眼泪扑簌。
顾飒明伸手抹了抹他湿漉漉的脸,速度慢下来,问:“不是最喜欢落地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