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愣住了,倒没搞清楚狂花山人的脑回路。
无论是狂花山人这种直肠子、还是岳紫狩那种花花肠子,伏心臣沟通起来都感觉到了吃力。
遇到问题第一反应是自省的伏心臣便怀疑是不是自己沟通能力出了问题。
萧医生便解释:“你怎么和他打交道了?”
“嗯,他是我的采访对象。”伏心臣含糊地说,随后又问,“他好像和岳住持很熟?”
“是挺熟的。”萧医生回答,“他俩大学同学。”
伏心臣很惊讶:“他俩上过大学?”
萧医生一脸平静:“他俩看起来是不像读过书的样子吗?”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伏心臣愣了愣,“我以为这种……就这种庙宇道观的继承人是不需要读大学的。”
“看情况吧,他俩在大学之前都是homeschool,就是……在自己家里接受教育。到了十八岁了,二人都去帝国学院读书了,因为帝国学院的宗教哲学是第一的。”
“他俩读的是宗教哲学?”伏心臣问。
“是的。”萧医生回答,“所以是同学。”
“哦……我明白了。”伏心臣点头。
“别说他了,说说你的情况吧。”萧医生不太爱说别人的事情,便把话题转回正事上,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盒,“这个是你给空梅吃的药吗?”
“嗯?”伏心臣把药盒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是的。”
萧医生说:“里面的药片是治疗依恋症的?”
伏心臣听到这个问话,觉得很奇怪:“这不是你给我开的药吗?怎么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