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大妈虽然能帮伏心臣找到青年来接受采访,但却没有门路联系狂花山人。
伏心臣却想起,自己有狂花山人的名片。
因此,伏心臣便按照名片上的号码给狂花山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是关于之前学钢琴大学生的事情……”
“他还有脸找记者?”狂花山人十分愤怒,“你们哪家报社的?我让你明天倒闭!”
伏心臣讶异:一个修道之人怎的如此暴躁?
“我们只是想了解情况……不作评判地报道这个事件。”伏心臣缓缓说,“毕竟,现在那位大学生言之凿凿地说你对他动粗,仗势欺人。所以我才找您了解情况,如果情况不实,也可以澄清误会!”
“他还敢泼我脏水?看来是揍得轻了!”狂花山人把手指拉得咔咔响,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伏心臣怕狂花山人再去揍人,赶紧安抚道:“山人不要冲动。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您本来是要做好事、行善的,如果冲动行事的话,反而把好事变成坏事了,真是得不偿失。”
“谁说我要做善事?”狂花山人语气随意得很,“我那天就是心情好,随手洒十万块钱玩儿。”
“……”
“没事了吧?没别的事我就挂了。”狂花山人说。
“别忙,”伏心臣继续争取,“您不发声的话,可能会让新闻平台刊登对方的一面之词,这您也不在意吗?”
“不在意。”狂花山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伏心臣觉得有点头痛,但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机会,于是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了随心观的门口。
随心观位于无名市郊区,四周没有什么建筑物,就是一片林子,中间立着孤零零的一所道观。道观看起来也不光鲜,进了门去,也没见几个香客。比起无名寺来,真是非常冷清了。
如果不是艾妮言之凿凿,伏心臣很难相信随心观拥有让岳紫狩都忌惮的势力。
伏心臣进了观中,找了一个童子问:“请问你们狂花山人在吗?”说这话的时候,伏心臣手里还捏着狂花山人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