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心臣噎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有什么比刚刚想着某人自渎,然后那人就出现了更尴尬的事情吗?
然后,那人还打开了灯。
岳紫狩扭开了电灯,这狭小的空间顿时被白炽灯的光亮充盈,一丝一毫都无处躲藏。
伏心臣原本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边,身上却穿着不合身的僧衣。僧衣薄,沾了汗,那原本的白色便接近透明,什么痕迹都能显现得一清二楚。
伏心臣仰脸倒在床上,十分羞赧地曲了双腿,慌张地把被子盖在身上,试图遮掩那些痕迹。但很可惜,就算被子盖得住衣服上的污渍,却也盖不住一屋子的气味。
岳紫狩却像感觉不到一样,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床边,手里慢慢地盘着那串珊瑚念珠,眼眸黑沉沉的,静静看着伏心臣。
伏心臣被看着头皮发麻,讷讷说:“住持、住持怎么来了?”
“是你让我来的。”岳紫狩回答。
伏心臣咽了咽,说:“我……不好意思……那么晚了,还打扰您……”
岳紫狩笑了笑:“我们即将成为夫妻了,不用这么见外。”
伏心臣接不上话了,脸庞却烧得更热。
“准夫人,”岳紫狩说,“你好些了吗?”
伏心臣更忸怩了,不知是因为岳紫狩问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岳紫狩对他的称呼。
“我……”伏心臣结结巴巴,“我、我好些了……”
“是吗?”岳紫狩摇摇头,“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