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经常哭哭啼啼抱怨这个抱怨那个,看上去像是菟丝花一样柔弱,但她骨子里其实和妈妈一样的坚韧强悍,不是能吃亏的性子,人也够聪明,不然也不会在陶家和段家都混的风生水起。
这次的事,他想来想去,不外乎也就是他那个姐夫又出轨了,他姐姐这次忍不了了而已。
至于手机联系不上,约莫她现在不想见人,估计是想一个人静一下。
唐素客快速地吃完饭,然后放心地跑去玩游戏了。
然而事实很是打他脸。
两天以后,唐素客的母上大人秋女士打电话过来:“香香啊,年年在你那儿吧?”
当时唐素客正和谢直节讨论封面有关的细节,听到这里眉角一跳,他连忙看了一眼旁边的谢直节,见他在数位板上认真的勾勾画画,才躲到一边儿去了,低声道:
“妈!说了不要叫我香香!我一个大男人,说出去像什么样子!”
秋女士不理他的抗议,直接说明来意:“年年在你那儿吧,有空把他带过来吧,我们争取到他抚养权了,段瑾遇那个小王八蛋以后别想见他儿子了。”
唐素客有点懵:“这就离了?不是……”
他反应过来:“年年去你那儿干嘛?你不是在B市吗?他不要上学的啊?”
秋女士风轻云淡地说:“你姐姐在我这儿养胎呢。”
“养、养胎?”
“这事说来话长,你姐姐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N市了,年年一个人在那边没人照顾,你帮他把转学手续办了,送到这儿吧。”
“谁说没人照顾,我不是人吗?”唐素客说。
“你自己还上着学呢,怎么照顾孩子?废话别多说,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