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转过头来看向记者,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位记者先生,您说我的什么事情被披露了,甚至都不敢接受采访了?”
记者笑了笑,其余的几个记者看向这位记者的神色都有些不太对劲儿。毕竟新凤报的记者在他们记者出了名的胡说八道,尤其是那位驴女士,可谓是‘妓者’的典范。也不知道究竟是管理层的问题,还是整个X方系的新闻媒体都出了问题,每次总是报道一些歪曲事实的事情。
其他的记者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新凤报的记者说道,“王先生,您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物理学教授,为什么会针对一些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许多孩子不过才上大学而已,让他们背负了一个犯罪记录这不是让他们往绝路上面逼吗?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人家不过只是在网上说了几句而已。”
王云盯着那位新凤报的记者看了好大半天,这个中年油腻记者倒退了好几步,王云嘲笑似的说道,“这位记者,你知道他们的年龄吗?”
“当然。”记者点了点头。
“那么请问,他们的年龄是多少?”
“21、22岁,他们都还只是孩子而已。”
“哦?”王云笑着说道,“那么这位记者先生,请问您知道我今年多少岁吗?”
“这……”记者愣住了,他刚才说这些21、22岁的人还只是孩子,但是王云今年好像也并不大,这么说起来,他也是孩子咯?
“我上个月刚满20岁。”王云嘲笑的说道,“我也还是个宝宝啊,宝宝在网上被人攻击,还被人人肉,为什么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力?就允许他们还是孩子,就不允许我是宝宝咯?您这是双标的技术活,是跟CNC的记者学习的吗?挺好的啊,不过还有些精髓没有学到。”
毫不客气的嘲讽不仅在新凤报记者旁边的那群记者笑了起来,旁边正在直播的那个中年男人也笑了起来。
“大家看到了吗,原来是一个什么大学的教授,这学者还挺年轻的。听他们的话,好像这个学者因为在网上被人攻击,还被人肉了。所以想要告那群人肉他的人,当然我只是听了一个大概。接下来,咱们在来听听看……”
“你好,王教授。”另外一位记者笑眯眯的说道,“我是人社网的记者,我想问一下王教授,作为普林斯顿大学最年轻的教授,您一般都会做什么事情?我们有注意到,你因为最近的网络暴力事件才更新了围脖,在此之前很久都没有更新围脖,但是你的学术成果几乎是整个世界的学术圈都知道的,作为一个95后,您认为是否学术成果没有必要在社交网络上面说出来?”
王云看向人社网的记者,终于来了一个正常的记者,否则他都快要暴走了。刚才那个记者的问话让他非常的不爽,这特么都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就允许别人是21岁的小孩子,就不允许他是20岁的宝宝咯?
沉默了一下,王云说道,“大概是因为研究的问题,我没有什么心思上网。很多时候,上网会分散一部分的注意力,而作为想要解开数学难题的人,我认为没有必要花这么多的心思在社交媒体上。况且,我相信即便是我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发在社交网络上,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能够懂。而真正能够懂的人都在arXiv上,我觉得很多时候,学术成果在圈子里交流就行了,而且,很多东西说了普通人也是弄不懂的。”
“就比如说,我现在给你说湍流,你能够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