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了一声:“我找人问过了,你们长乐根本没有所谓的太子,你倒好,抬长乐来压我,害我丢脸,怎么?耍我好玩吗。”
江瑜冷静道:“就算太子是假的,我毕竟背靠长乐,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鸭舌帽道:“既然跟高层搭不上关系,长乐的小明星和其他地方的没什么分别,坏了贺阳那一场,你给我操一顿。”
他上下打量江瑜:“够漂亮,挺冷静,还是个高材生,你玩起来比贺阳带劲多了。”
江瑜道:“我/操/你妈。”
他现在确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勉强握到了旁边的扫把棍儿,挥也挥不动,眼见鸭舌帽都解到了他的裤头,腰部蛞蝓一般粘腻的触感爬上来,他一脚踹过去,听见了嘭的一身巨响。
他没有踢到鸭舌帽,但是冷风倒灌进来,门被人踹开了。
鸭舌帽:“操/你/妈谁放人进来……”
他抬眼,忽然一个哆嗦:“陆……”
他的下半句话梗在了喉咙里。
江瑜发誓,他从来不知道陆留空会打人,更不知道他打人那么狠。
他一言不发的路过江瑜,随手将衬衣挽到上臂——这姿势一点都不适合打人,更适合握住球杆,在绿茵茵的草地打一场高尔夫。
但他扯着领子把鸭舌帽拎起来的时候,挥拳的力度把江瑜吓了一跳,江瑜扶着墙站起来,忍不住道:“别打出事儿。”
陆留空把鸭舌帽甩到地上,回头问江瑜:“他为什么找你?”
江瑜隐去有关贺阳的细节,把前因后果大概说了。
“行。”陆留空道,“你出去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