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会长也是送进来此处不久,镇日昏昏沉沉的。
医疗专家说是体内的药物没有代谢完,所以影响了宣会长的精神。
原来,杜漫淮给宣不凡、容君羨所下的药物是不一样的。
杜漫淮当时打的算盘是必须拆散容君羨和白惟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份执念从何而来,但凡是用理智想一想,都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好处,可杜漫淮已是无限偏执,没办法正常思考了,只一味执着到头,非要这样做不可。
他既然知道宣会长喜欢容君羨,便打算用药物“成全”二人。
但杜漫淮也考虑到,要是两人都用了X药,那说不定被X的是宣会长。毕竟,容君羨还挺能打的,谁知道宣会长怎么样呢?要是宣会长被X了,说不定会受伤,那比较麻烦。
所以,杜漫淮就给宣会长下了X药,给容君羨下了麻醉药,以保万全。
宣会长吃了X药后自然是神志不清的,昨晚吃了药,今天早上还在疗养院里睡着。
岁积云在隔壁房间坐着。秦小爷一边替他冲茶,一边说:“没想到那个杜漫淮这么大胆,居然连大公子也敢下手!只摔折了腿,也算是便宜他了!”
岁积云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杜漫淮。还有那个白惟明,自己男朋友都看不住,老往不凡面前跑,真是碍眼。”
秦小爷便说:“岁爷不会是多心了吧?我看大公子和容君羨只是普通朋友!容君羨看着也不像是心眼那么多的人。”
岁积云冷道:“你倒肯替他说话。”
这冷嗖嗖的一句话,跟刀子似的。秦小爷闻言,握着茶壶柄的手都险些松了,忙吸一口气,转移话题说:“不知道大公子醒来了没有?”
“去看看。”岁积云站起身来,转身去开门,进了宣会长的房间。秦小爷也放下茶壶,跟着走了进去。
宣不凡仰躺在床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病气又显苍白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岁积云看着越发不快,只说:“陈礼秉倒是聪明,连夜就把杜漫淮带了出国。若不是这样,我非要把杜漫淮抓到池塘里养金鱼。”
“杜漫淮当然是死有余辜的,”秦小爷在旁边劝道,“但金鱼何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