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君羨没明白。
陈礼秉倒是吟起诗来了:“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敛尽芳心不向人。”
“……”容君羨一句没听明白,只得干巴巴地说,“好有文采。”
陈礼秉却说:“不是我有文采,这首《合欢》是嵇康的作品。”
“鸡什么?”容君羨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居然还有人姓‘鸡’?”
陈礼秉笑了,也不多解释,只说:“反正这个你要全文背诵啊。”
“啊?”容君羨吃了一惊,“为什么啊?你是语文老师啊?”
陈礼秉却说:“这个是我要写进你的台词的,你当然要背。”
容君羨只得听话地点头:“那我肯定会背的。”
二人谈着话,却听见有汽车驶来的声音。
二人瞧着,却见这辆黑色的SUV停在了二人面前,白惟明和于知务从车子里走了出来。陈礼秉见了二人,也一笑:“这么巧?”
白惟明见了陈礼秉,便笑了:“礼总也在?”
陈礼秉便道:“是啊。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失陪了。”说完,陈礼秉转身就走了。
于知务倒跑到容君羨身边,说:“我们来看你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容君羨见了于知务,一时心情复杂,但容君羨也是个直肠子,便直接说了:“白先生说他要来,可没说带上你?”
于知务听了这话,脸都绿了:“怎、怎么?容老板不想见到我吗?”